我睡了。绑定@yueqiuQAQ

2018年终CPY特工paro:丢人 1-5

题目我不知道写什么了。背景全架空,人物都是正篇里有过的。不要太在意细节。

0.

风城目送一辆黑色加长的名牌车消失在奥菲斯酒店的点点灯火中,这才转身寻找自己搭在椅背上的软绒黑色外套。初冬的冷气里没人去穿会裸露手臂的礼服,更何况他不是个耐寒的人。有层次的打扮让他不至于冷到颤抖,也不会显得臃肿而失了风度。

F国的大使从来不在乎这些细节,即使他们是各个方面都极具侵略性的国家。刚才那位大使虽然如他一般穿着简单蓝黑深色西装,但黑色领带尾端的金色条纹和坠有深红宝石的配饰却极夺人眼球。说不定他是好不容易才从鲜红领带中挑出一条黑的。风城猜测着。

本来他应该在那辆车上,同那位大使共进晚餐。可谁知大使带来的方案过分愚蠢,风城虽然是位年轻人,但也没被国防部长这个位置搞昏了头,不可能为了一个联盟就把决定权交出去。

下属进来收拾残局,被风城以一个挥手的动作打断了。满地都是散落的纸质文件,两种文字整齐地排列在上面。服务生要把两个还有内容的红酒杯收拾掉,中途便被风城拦下,他取了自己的杯子,然后才让服务生拿走剩下的那一个。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风城向窗户的方向举起酒杯,向窗口一点,将脑中应有的礼仪做完。这款红酒口味酸涩,虽然香味浓重,但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酒液在杯中摇晃几下便平静了,因为风城的视线已经穿过透明杯壁。

与他而言,方才有一束小又算不上美丽的烟花绽放在杯中,透过红酒薄膜变成血红的颜色。但谁都清楚这狗屁地方不可能有人放烟花。

风城快步走到窗边,酒杯被随手放在窗台上。他一把将窗户推开,嘈杂的声音立刻传进来。那不是烟火,而是一次爆炸。至于炸的是什么,风城心里略微有数。他转过身,在心里祝愿那位大使新生活愉快。

他叫什么来着?

风城从桌上捡起一页有签名的文件。这位朋友好像对S国的文化有些研究,签名的地方写着一串与方才自我介绍不同的外文字母。风城勉强辨认出这是一个以L打头以R结尾的词组,但他不想叫翻译进来看到这幅凌乱场面。

他又从地上的纸张里捡起名片。名片上写着那位大使来自F国国防部,名字叫做陆浒。风城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愿陆浒先生新生活愉快。

1.

“这个人上一次出现就掀起一阵风暴。那个事件我们称为‘第八最终日’,是3011年第八派被武装压迫的结束事件。这个男人则是当时参与暗杀的南部特工之一,当时的身份是一名名叫Jichel的当地男性公民。国际上普遍认为他是假死的陈溥谣。”

说话的男人手里正握着一杯咖啡,略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他身材高挑修长,因穿着灰色针织大衣而掩盖了身体曲线,布料表面已经略微有些磨损了。他的气质看起来像个文学工作者。注意到将会有路人经过他面前,男人停下话头,慢慢喝了一口冒着白烟的咖啡。

“陈溥谣我还有点印象,只可惜他定点爆破的那栋房子提前被我们拆成了空壳。所以,情报办是花大功夫请动了你还是我?”

男人身边站着他的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一个某种意义上的他的直系下属,有同样的好身材,气质却千差万别。但大部分时候,男人只起一个提供主意的作用。

“以我们为核心的一系列人。”男人说。

“他们怀疑第八派复活?”

“对。我国和F国都是当时镇压第八派的主力国,这次恐怖袭击…姑且这么称呼,已经让F国和其联盟国高度警戒了。我国没参与联盟,对方又是在我境内遇刺,那帮子家伙现在正紧盯着咱们的动作来决定态度。”

“如果简单是追缉陈溥谣,上面大可以请那帮警察处理这个事情。所以呢?你找我是为了定个方向,把视线转移到第八派上去,因为我当时当着陈溥谣的面刺杀第八派高级干部成功?”

“是这样的。”

“那你就给我准备个好伪装。陈溥谣恨我是全球同行的共识,隔着一百米他都可能认出我化妆过的脸。这如果是第八派的…复仇,我并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做什么。”

“你不需要盯着他们。”

男人从口袋中摸出一个信封。这个信封颇有厚度,内容物虽然都是扁平纸质但种类丰富,从照片、证件到线人传递来的信息全都具备。信封上原本的邮票已经撕掉了,表面除了写着地址还写着“请给江源”,两者是不同的字体。

“我要做什么?”他的朋友伸手一捏便清楚了,随即收好信封。

“确认那是陈溥谣,”江源停顿一下,“找到他的隐身地点,尽可能获取有关他的情报。如果他跟第八派有关,依情况行事。”

“不用处理他?”朋友问。

“依情况行事,六个小时前的Hilton先生。”江源重复一遍,视线下移,又喝了一口咖啡。

2.

严行随手将烟捻灭在锈铁垃圾桶上,紫色细长包装的烟头来自于一个完全不适合这种混乱场合的高档品牌,但这里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如果问现在他表现出来的特征还有哪个属于他自己,大概也就是对于香烟的独特癖好了。

在他面前不远处是酒吧的柜台,打扮规矩的酒保招待着客人。人群则聚集在房间另一头,隐约漏出十米外昏暗角落里通往二楼的楼梯。严行刚刚只是在抽烟,大脑没从尼古丁中获得任何帮助,还是乱麻一片。

前国际著名特工陈溥谣现在就在楼上,与他是仅一层地板那么远的距离。

严行追了他整整一周才找到这个地方,又在这里蹲了三天,可以说这完美解释了江源给他的“行李”里为什么会有非本国人的身份证明。陈溥谣虽然在本国边境落地,但快速的越过边境进入他国,差点甩给跟踪者一个非法入境的罪名。

严行走向吧台的边角,侧身靠着年久失修的木头桌子坐下来。

他不知道陈溥谣会在什么时候下楼,或者说到现在为止,陈溥谣像是放假了一般开始蜗居。按照前几年对陈溥谣的了解,他最大的可能便是在此,一个方便他前往可能的目的地的落脚点,等待机会或命令。

灯光逐渐成为主要照明,那一头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有人靠近过来,严行收回注意力,眼神透过额头上微卷的金色发丝打量身边的顾客,后知后觉该凭借优秀的外貌条件融入其中。

或许他需要一份工作接触到楼上的空间,才好安装“玻璃”在那些电子设备上。严行换了个姿势,面向吧台,刘海垂下来挡住面部。

“白兰地。”他伸出手,指间夹着数额足够的钞票。

严行很少在伪装时喝酒,这次也没打破规矩。他只是拿起酒杯,随便抿一小口便走向一个看起来长期在这寻乐子的女孩儿,然后向后靠在吧台上,带着目的性和她攀谈起来。

听起来楼上的空间不小,也并非独他一人。而且这还不是什么秘密。这样就方便多了。而且还有更简单的借用方法,只要在情难自抑的状态下刚好碰上一个伴侣。

女人夸奖严行有双好看的眼睛,他只好同样用夸奖敷衍衍过去。难道他要说“谢谢你夸奖我的彩色隐形眼镜”?不过似乎这里并没有那么高质量的隔音,他能听见隔壁传来广播里天气预报的声音。

他低声去问那个女人,问她是否怕自己不堪的声音被人听见。那个女人无法挣扎着说出违心的话,诚恳地求着Hilton先生不要让她太兴奋,现在的这里不一样了,她怕被人知道了被拿出去嚼舌根。

“我会的,”严行承诺的力度仿佛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向别人许诺什么,“毕竟是那种人。”

他住在正面走廊靠左的第三间屋子,没有窗户,配电箱在门外正上方。

严行放开手任女人离开床铺,然后安静地观察房间。他注意到天花板边缘有一根崭新的电话线,直通进左侧的房间。

他伸手摸进衣服口袋里,确认“玻璃”还在里面。那是一种接在通讯设备里就能利用它的电路实施监听的设备。电话线这种东西证明陈溥谣有远程联络的必要,他依旧需要协作和指挥。从现在开始,机会变得可以捕捉了。

3.

“他确实还在跟第八派合作。我听不出来与他联络的人是谁,但可以确认…杀害Marleos的人确实同样是第八派的成员。”

“能确认是谁吗?”

“不能。但同样的声音我似乎听过,应该是当年镇压时期的事情。”

“从你这种形容来看范围太广,确实不能。”

“…下一步呢?Marleos在当年镇压第八派时同样是我方高级官员,与风部长和那位陆浒先生相同,方向不用强调了吧?”

“确实。陈溥谣应该是在等待机会或者准备制造机会,你继续盯着他的动向。不用太过隐藏身份,你是为了牵着他不是调查他。他的习惯在这段时间发生变化了吗?”

“没看出来。蜗居、听广播倒没变,身旁也没有任何新的伴侣。我花了很大力气才让他离开他的暂住地。”

“哇哦。那你还要注意安全。我怀疑…”

“有话快说。”

“被我怀疑的势力远比陈溥谣敏感,危险性也更高,你还是先保持这个无知的状态吧。下次线人过去在后天,你准备汇报。”

“…我会的。”

通讯结束。

江源叹了口气。风城是参与镇压事件的高级官员里最年轻的一个,也是如今重要的有能力的官员之一。要让他在这时候隐姓埋名离开政界非常困难,很大可能他会面临会有一场强迫换届的刺杀。

针对其他国家的刺杀远比开端那日想要一箭双雕的手段极端。江源怀疑是因为风城的年轻才使得分派到他们这里的力量意外得小。

他停顿了一下,手指伸向座机,按下了几个数字。

4.

严行的临时住处就在酒吧旁边,窗前有相当广阔的视野,能让他不在酒吧也大概知道陈溥谣的动向。他作为一个健全的成年男性,一天到晚泡在酒吧会被怀疑生产能力和目的。

他矛盾地希望陈溥谣尽快行动,不然他还要去打一份兼职工作来让自己的行动更正常。他的易容也有些吸引人注意,有时候也能听见他们像议论楼上的神秘住客那样议论自己。

墙上的表针指向罗马数字八,严行掩饰好房间里的监听设备并准备好录音,换了身适合外出的衣服下楼进入酒吧。距离上次在公用设备跟江源通话只过去了一天不到。

酒吧二楼走水的消息还是一楼顾客的话题,但他们有时候不在意焦味。

严行在那段时间逆着人流走上二楼,即使他放火的地点不在陈溥谣的房间,对方也在那个时刻离开了庇护所。严行隐隐猜测陈溥谣有对火光的心理阴影,但毕竟他刚刚亲手炸死过人,所以他否定了自己。

他照旧随便点一杯喝的,菜单上剩下的酒类几乎都是昂贵的或浓度过大的。然后,还是那个靠门的吧台角落的座位。如今会有人过来搭话,严行不担心自己是否会显得无所事事。

他模糊地听着人们的话题。

陈溥谣那日确实下了楼,有人自称看到了他的脸。具体形容出来的长相于严行脑中不加易容的样子有几分吻合,证明他在这种地方并没有易容。

走水的原因现在并不明朗。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变小。严行听到侧面出现一下下的有节奏的声响,便转过头去。仅扫了一眼,他就立刻放松自己的面部肌肉——那是陈溥谣,一身黑灰大衣贴身,手插在口袋里。这么多天了,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陈溥谣气质内敛,单看面上看不出攻击性。他没有什么能长期吸引人视线的能力,周围逐渐恢复嘈杂,严行也回过头去。

这时,在他的余光里突然出现一抹亮色。陈溥谣似乎没有继续沿原本的路径移动。

严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仅有的微小异样突然燃烧在这个特工脑子里。他立刻伸手跃起,头也不回地直接翻进吧台内里。

下一秒他身后木板立刻剧烈震动一下。

陈溥谣开枪了。

严行后背靠着吧台下部,从伸手开始憋住一口气才缓缓吐出来。颈动脉和心脏的跳动无比剧烈,但程度还是比不上他内心的惊讶。

为什么?他问自己。就凭身材和面部轮廓,还是眼神里微弱的相似?

严行无比清楚自己没有暴露身份,曾经无数次揣测对方的心理活动也让他确信对方只是被上天眷顾——在酒吧里掏枪随意射击能刚好瞄准自己的死敌。不得不说,他也很走运,毕竟如果陈溥谣再黑那么三四个色号,线人就得把他装进袋子里托运回去了。

房间里其他声音突然陷入沉寂,接着就是爆炸般嘈杂的噪音。有人喊着杀人了,严行没有回头再去检查。

他蹲在吧台后面,借着那一排银色调酒器具看到陈溥谣用与众不同且格外显眼的步速靠近,双手握枪正指着前方。

调酒师冲进吧台直通的仓库,严行之前根本没发现那还有个木头门。他立刻蹲伏着跟过去,在最后猛地翻滚进门,又避开一颗子弹。

在关上门的瞬间,严行又一次跟陈溥谣对视,发现他的脸上是一种惊讶混合着愤怒的怪异表情。

那扇木门根本挡不住手枪的子弹。房间里一片漆黑,但调酒师跑出去的方向还有些光亮。他的眼睛快速适应了黑暗,严行站起身跑过去,却发现在瞬间那个出口就被酒保反身锁死。

他一拳砸在门上,巨响混合着音量相似的怒骂。他立刻在房间里找到楼梯,跑上去,在狭小的空间里爬了至少五六米远,最终直接从二楼破碎的窗框里跳出去,被玻璃碎片扎了一身伤口。

5.

如果说仅一面就被目标认出身份是严行职业生涯里的污点,那恐怕还不是最大的。在被枪击的夜里严行整夜检查自己的易容,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与“严行”相似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等待他的没有什么茶点,而是当地警察在暂居地家门口,以非法使用枪械的罪名将“严行先生”请进了警察局。

“我他妈的没有任何手枪!”严行说了实话。他那日晚上就将手枪寄存到别处了。

“你一定不会让它留下痕迹。”来请他的警察带着不合适的帽子,挡住了脸,声音相当年轻。

很快他就被一群人围着带进最近的警察局。审讯室十分狭窄,但他依旧还算自由。严行皱起眉头,正奇怪没有被限制活动的原因,就有人推门进来了。还是那个大帽子警察。

大帽子把他的帽子放下,漏出来的脸像一个大学生。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古怪,严行双手支在桌上,等着对方先开口说话。

“严行先生,”大学生果然先开口了,“我们想请你离开我国境内,以正常公民的方式。”

“第一,我不叫严行;第二,什么是‘以正常公民的方式’?我做什么都是正常公民的做法。”

“你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清楚,这也是你坐在这里的原因。我们完全可以把你关起来秘密拷打,直到你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

“好吧。”

严行突然觉得“秘密拷打”不应该由一个有这种外表的年轻警察说出来,而且对方开口时的干脆程度也出人意料。他看起来不像是复述准备好的内容,即使是,他伪装的能力也十分强悍。

严行扫了一眼对方的胸牌,勉强从外文里辨别出局长两个字。可是眼前这位外国局长说的是相当标准的S国普通话,并且从始至终,严行都觉得在哪与这个人打过交道。这不应该,因为严行完全不能说出他的身份。

严行想起了江源所提到的“敏感势力”,但是这未必也过分敏感了。从警察这一身份和对方表现出的奇怪能力来看,他开始试探。

“我想抽根烟,你应该知道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严行用平静但意味着妥协的语调要求。

“把严先生的烟取一根点好拿进来。”局长同意了。

“你不来一根吗?”严行笑着说,“我不介意分享。这烟是复活牌在3011年推出的款,小名叫‘仆从’,不是很适合你吗?”

“严先生。”对方敲了两下桌子,暗示他对话的场地。

严行已经认为眼前这家伙非常可能跟第八派有关,甚至他和陈溥谣受到了同一个势力雇佣。他联想到最近一切高官的谋杀事件,但没有一起是针对他目前所在的B国的。

B国这一任领导人是去年选出的,相应领导班子在今年才稳定下来。严行突然有种不好的猜测。

“看来你没什么说的了。那么,严行先生,前往S国的飞机最近一班在后天凌晨两点。我们会派专车接送你。”

“能指定车型吗?”

“别废话。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你会老实一点。”

严行老实地接过自己现在才送进来的“复活的仆从”,然后猛吸了一口去喷对方满脸。他走下警察局的台阶,那帮家伙把他连拖带拽拉进地下室的一刻严行已经做好遗言的腹稿了,这下走上来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他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是江源可以接电话的时间。为了显得自己很老实,他直接走向警察局对面的电话亭,身后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严行慢慢转过头去。如果他在这地方的警察局里被枪杀了,那接下来各国都要把B国列入观察名单了。果不其然,来是略显匆忙的陈溥谣。

严行冲他挑衅地笑了一下,陈溥谣脸上又僵硬一下,回身上了楼。他刚从楼上下来。严行扫视大厅内,这偏僻地方警察也不多,于是他随便抓了一个,然后装出满腔怒气问:“那个为什么真正开枪的家伙还安然无恙?!”

因为不可能同时灭口太多人,所以这个警察似乎还是知道真相的。不过他还是漏出轻蔑的表情,抬手比出一个侮辱意味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大门口。严行礼尚往来送了他一串脏话,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电话亭,将被接触过的外套随意丢在地上才走进去。

“接江源。”他说。

中转台将电话转给江源,对方过了很久才接通:“您好,哪位?”

“刚刚从警察局逃出生天的Hilton。”

“怎么回事?”

“陈溥谣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朝我举枪射击,紧跟着第二天我就被请进警局,警局局长请我一张机票,坐后天凌晨两点的民航客机。”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没有破坏易容,不信你可以等线人回复你。这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给你打电话。”

“你因为运气太差,被陈溥谣引出破绽暴露了;这么多年陈溥谣的情绪化依旧没改掉,似乎还更加严重了;即将被警察局秘密遣返,是这样吗?”

“是的。实物之流我没有发现什么,但我看到一个老熟人,声音听起来很像上次跟陈溥谣通话的那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想起他叫什么。我怀疑…”

“有关现任B国领导者和已经顶替死者上位的其他国高官是否是第八派隐藏成员的调查我们上次通话结束就开始了。我必须提醒你,你的下一次…”

“已经没用了。”

“好吧。把监听文件传回来,会有人辨别它的。”

“我呢?”

“线人会告诉你的。”

江源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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