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绑定@yueqiuQAQ

[捷嘟]颓?不存在的

入股交粮,产到脑虚,疯狂ooc……。
背景架空的,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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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斯雷嘟对他的学院生活前半段没什么印象的。

不过他记得选队的时候,同桌Assen捷长得可以有点流氓学习好并且已经入过队是给他的新队员带徽章的,斯雷嘟本来就没什么目标,就让Assen捷给帮填了他的队。选队跟分班差不多的,只不过一个是强制的一个是可选择的,自由度高了那么一点。

“你真想好啦?”Assen捷问他。
“想好了啊。”斯雷嘟故作平静。其实他压根不知道Assen捷是哪个队的。

等单子填好了,斯雷嘟接过来一看,他娘的,好巧不巧是这队,吓得他都哆嗦。Assen捷知道他怂了,他本来是拿铅笔写的,现在拿过橡皮准备给他擦了。结果斯雷嘟抬手一拦,顺便拿中性笔把“生化防卫”四个飘逸的字描了。

“不怂,我斯雷嘟是个刚直的人,奉献自身成就大业,应该的。”斯雷嘟依旧故作平静。“所以你为什么要加这队啊,还是队长?!”然后他大喊着问他的同桌。

Assen捷说我也是年少不懂事。
斯雷嘟说没有也,只有你不懂事。

入队时带徽章,个头儿还没长起来的斯雷嘟站在第一排,Assen捷在后头一排,没轮上给斯雷嘟带徽章。

后来他看照片,照片上的领誓人Assen捷黑发服帖,队服平整如西装,胸前徽章闪着亮,难得的严肃顺眼。

前几天斯雷嘟还不断念叨这个,但之后就不管了,他跟队长分到了一个宿舍,这对他而言还是很满意的。

2.
生化防卫是个半书面系,斯雷嘟在哭嚎疲劳的同时本来也不会忘了装逼的。

半书面系的意思就是学习生化内容的同时也得学防卫内容。斯雷嘟的笔试算好的,成绩一比Assen捷高他就很高兴,并借着这个势头疯狂地学习,也借这个理由逼着Assen捷给他带饭。只不过斯雷嘟成绩波动很大,排名跟坐过山车一般,就很刺激。

Assen捷从来不放过笑他的机会,这让斯雷嘟习惯了不放过怼Assen捷。就算是学防卫的时候也一样。学防卫肯定也是要学打架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直面任何人的拳头,斯雷嘟都不害怕,唯独面对Assen捷时他得分好大精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嘴欠。

生化防卫队队长是个全能型的人才,考试不太差,体术没问题,而斯雷嘟只是学习好了那么一点,跑得快跳得高一点,而且他们两个的身高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巧合,分组训练时老分到一起。

面对Assen捷的吊打,斯雷嘟就失去了装逼的欲望。现在他的人生愿望就是把Assen捷吊打一顿。

没事儿他俩在宿舍单练,斯雷嘟没赢过,地方太小了,他没法风筝Assen捷。

他总是被花式暴打的,输在地上,输在墙上,输在门板上,输在床底下,整个宿舍唯队长独尊,唯一没有被占领过的地方是天花板,个子高的Assen捷也没法把斯雷嘟打上去。

不过托他的福,每日一输的情况下斯雷嘟还是高速成长起来,勉强赶上了本来思考过才报这个系的体育生们,身高都差不了多少了。

Assen捷对斯雷嘟的成长总是很满意的。

Assen捷打起架来很凶,扬眉瞪眼就有平时没有的气势。再多对他的体能有点了解,要让人不怂跟他打架真的很难。

一个队的人十几号人,唯独斯雷嘟不怂。本来就给他打得不怕了,再加上斯雷嘟对Assen捷本性——老妈子心肠——非常了解,全队就他一的人能对队长熟到这个地步。

再说了,其实斯雷嘟的体术上来之后打架时人也越发狠起来,面对与他不熟的人还真放不开,这个问题全队都有,不提它也罢。

Assen捷拳法挺牛逼的,斯雷嘟就差学太极来抗他。后来太极也不学了,Assen捷对手上的力量把握性极强,借力打力在他身上不太现实。

为什么说他们俩打架狠,大概就是斯雷嘟走上了一条看起来就很牛逼的道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斯雷嘟本来就四肢协调跑得飞快,跟Assen捷对刚拳法只在力量上有差别。

如果天下真的有流星拳,他俩可能是第一第二学会的。

出招全靠意识快如闪电,拳拳到肉,次次都有闷响。两人咬牙瞪眼,你来我往,好像在此刻都忘了疼痛。反正汗水也不要钱,随便洒。

同学安静如鸡。

Assen捷一拳又被斯雷嘟接住,他紧跟着另一拳就打在斯雷嘟防御时无暇顾及的肩头上,叫斯雷嘟身体猛地向后倾斜。

同学们给Assen捷叫好。

只见斯雷嘟这会儿压根没什么特殊反应,眼神还钉在Assen捷身上,此刻失去身体,借势突然抬起腿一个回旋踢就着Assen捷腰侧踹去,听声音,没半点含糊。

同学们除了打脸,安静如鸡。

Assen捷根本没来得及防他这一脚,踉跄好几步,斯雷嘟身上的惯性直接叫他转移半周,两人撞在一起,就地瘫倒,胳膊腿交叠着喘气,黑发和银白发紧挨着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然后就被同学们拖去阿鲁巴。

斯雷嘟被阿鲁巴的时候还顺便开了个韧带,接着就琢磨起他的腿功,最后愣是把Assen捷踢怕了。

这会儿觉得自己很出色的斯雷嘟见人生愿望可能快要完成(一厢情愿),就更改了他的人生愿望——跟Assen捷一起把全世界打怕。

3.
考核的时候还要分,分防卫区,本市,本省和外省。时代变了,本来非常集中的生化园区愣是分散开了。生化物攻击市民的事例多得超标,不得了才挪了挪实验室,让生化物远离市民。

斯雷嘟要死要活才跟Assen捷分在同一个地方,甚至连后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斯雷嘟自己也不知道。

“我总是需要一点儿熟悉的东西。”斯雷嘟很认真地讲。

Assen捷拿起了斯雷嘟的枕头,丢进他怀里。“快睡觉,今天不唱了。”队长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不行不行,唱唱唱!”斯雷嘟马上就来了精神。他本来就不想睡,马上离开这个他土生土长的城市,总得矫情一下。他昨天就要听Assen捷唱低沉舒缓的歌儿,结果今天Assen捷这不要脸的就给他唱情歌。他还以为会唱摇篮曲。

就这样斯雷嘟还是给他队长帅的不要不要的,低音好听到爆炸,跟他这种高音起飞的人就是不一样。

总之他睡得还不错。

半夜他滚下床还把Assen捷震醒了,贴心的老妈子队长不仅在朦胧中把他抱回床上,还用被子把他裹巴裹巴,不让他那么容易再滚下来。

次日斯雷嘟早上又没按时起床。Assen捷买了饭回来他才从像春卷皮一样的被子里爬出来,表情怪怪的。

“怎么了,晚上没睡好?”Assen捷问他。

“做噩梦,梦见被输液管缠成木乃伊了。”

斯雷嘟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学生化的,噩梦都那么清奇。他一翻身,脚尖不小心勾到被子,倒头从床上滚下来,栽进他收拾好但没扣上的行李箱里。

Assen捷看在眼里,张嘴就是你昨晚儿也是这么掉下来的。

斯雷嘟听了这话,开口便是我就知道是你把我裹成这样的。

4.
到了分所,那是也要实打实干架的。就好像刑警第一个案子,法医第一手解剖,恐怖小说作者的初见杀一样,他们这行不是一般的恶心。

学生们面临更加细分的战斗方式选择,反正教官是不同意直接上手的。大多数生化物的血液都是有毒性的,溅出来一点都不好收拾。

有人问为什么上来就是这么重口的话题。

教官一笑,说你们这帮子人,以后要么是杀生化物的,要么是教人杀生化物的,反正都是杀都是恶心,早晚都一样。

当天食堂倒了好多饭,食堂大妈拿着铲勺暴打教官。

在生化研究那堆子人还没搞出大事情,防御体系还没有漏洞之前,生化防卫的学生们每天都是跟队友对打,跟训练用量产型的生化物对打,跟贩卖机对打,跟被子对打。梦里还在打。

贩卖机太坑爹了,动不动就卡东西,有时候还会掉别的货物出来。斯雷嘟买零食的时候甚至给他掉了盒套子,杰士邦的。要说贩卖机哪里好,就是抗打,还能鉴定欧非血统。

Assen捷那次真的是笑到肚子疼,温柔的形象彻底崩坏。

斯雷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地给Assen捷起外号,叫捷士邦。他也有了一个配对的外号,叫杜蕾斯。

斯雷嘟是那种不做好梦的人,但噩梦也是少有的。他晚上不打被子。而Assen捷大部分时候都因为他的队长职务累得要死要活,没精力做梦,更没功夫打被子。

他们宿舍的睡眠质量好像是全部宿舍里最高的,第二天精力也是最好的。

教官就很不会玩,把斯雷嘟和Assen捷分开到两组里训练了。不过经过他自己的观察和一些原班同学的建议,他还是把他们两个重新放在了一起。

这个队伍还需要人带领,带头人往往都是主心骨和跟主心骨一样牛逼的人。这两类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要相互促进才能进步的。

这样医务室就不用每天人满为患了。

战斗天赋和身体条件都是与生俱来的,斯雷嘟装了腿刃跟Assen捷拿刀一样,无比适应,相当能打。

教官根本就没看出来斯雷嘟是这群人里唯一不是体特生的学生。斯雷嘟自己都快把这茬忘了。

直到他跟Assen捷联手把记录打破了之后,教官才发现这两个快要长上天的苗子,说要提升训练难度。

然后他们两个就被新旧同学拖去阿鲁巴。有些同学甚至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两个怪物知道什么叫蛋疼。

斯雷嘟觉得他以前不是怪物的,怪物是那边树上的Assen捷队长,教学方式太过变态。

Assen捷队长则觉得自己官高一级牛逼是应该的,斯雷嘟成长速度才快得像个怪物。

刚阿鲁巴完,都快晚上了,教官又把他俩叫去训练场。他这波叫来了另两个老前辈,新老男子双打,愣打了一刻钟,打得年轻一方找不到北。

教官问老前辈,还行吧?

老前辈龇牙咧嘴,行的,能活下来。

第二天教官大手一挥,换队长。

然后他把卸了队长职务的Assen捷连带着斯雷嘟直接送到国内最著名的生化物研发城市去了。那地方的工业区几乎跟居住区差不多大,发展方式畸形到无法言说。

斯雷嘟很认真地觉得教官在揠苗助长。
Assen捷说你快冷静点吧,别一会儿晕机。

他的担心稍微有点多余,斯雷嘟晕机是晕机,但他能在飞机上睡着啊。就是飞机上地方太小了,斯雷嘟又被安全带很长的多余部分勒到裆,很快就醒了。

Assen捷当时看着他的脸,就觉得斯雷嘟蛋疼的表情也不过如此了。

他把安全带整理好,再把扶手竖起来,叫斯雷嘟靠着他。斯雷嘟当时是不太意外但很高兴的,飞机落地醒来后他又觉得不太满意。脖子疼。

Assen捷也脖子疼。斯雷嘟靠着他一晃一晃地,把他晃困了,两个人互相依靠睡成一团,可不得脖子疼。

5.
到了那新地方,斯雷嘟都觉得他是直接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他之前在的地方都可以叫学校,现在不行了,得叫某某附属生化防卫支队。某某可以是任何场所,甚至包括厕所。

他们还是以学习和锻炼为主,而且直接被分到了生化工厂旁边,直面还没变异但也够牛逼的生化物,每天打得满身绿血,抢着用卫生间洗澡。

虽然浴室里有两个花洒,但背对背洗澡那气氛就太过尴尬,他俩从不一起洗。虽然每次都有(比较脏的)一方咬牙提出一起洗,但每次都会被另一方反对。

当然每天这样友情的大船也不会翻的。

斯雷嘟捏了捏Assen捷的肩膀,Assen捷捶捶斯雷嘟的腿。

怎么了,没见过互相按摩吗。

不过这个地方有一点不好——给他们宿舍临时配备的床稍微有点窄。斯雷嘟在不断战斗中提高了警觉性,现在他半夜滚到地上会自己醒了。

“呀,你好啊,你也下来了啊。”醒来的斯雷嘟无辜地看着Assen捷。

“不怎么好,赶紧上去睡。”Assen捷挣扎着爬起来,回到他的床上。他很少滚下来的,今天例外,可能是命背。

6.
“你不是抓娃娃很厉害吗,这次怎么还卡零食啊。”

斯雷嘟盯着卡在铁丝圈上的黄色零食包装袋,目光并不偏移地对旁边的Assen捷说。

Assen捷此刻还没收回他抵在按键上的手指,眼下也有点尴尬。本来他是唯一一个买零食从不卡在货架上的人的。

“最近运气差,”Assen捷解释,“抽卡都没见过好的了。还有这跟抓娃娃没关系。”
“那你还是别打游戏了吧,反正本来就不咋想玩。”斯雷嘟翻了个白眼。

Assen捷不说话,沉默地暴打贩卖机直到它把零食吐出来。他晃着手捡起零食,然后让斯雷嘟把他的手机拿出来。

“卸游戏?”斯雷嘟问他。
“卸呗,确实不想玩了。”Assen捷拆开了斯雷嘟的零食。斯雷嘟本来还想委婉一点儿,这抬头一看干脆地就把游戏卸了,连带着他自己手机上的都卸了。

将全部的精力投于生活,干这行的没事儿不要打游戏,游戏还没有现实刺激。

斯雷嘟这么想的时候,Assen捷刚刚一刀捅穿从工厂飞出来的生化物的胸口。斯雷嘟腿刃不好携带,他身上配的是匕首,攻击范围略短,不然他会上去跟Assen捷抢怪的。

“这是来干啥的?”Assen捷有点奇怪。
“抢零食的。”斯雷嘟抢过零食边吃边说。
“不是,以前不会跑到这儿来吧?”
斯雷嘟听了这话,望向远处的天空,却发现一眼看去满目阴沉。
“这别是出事了吧。”斯雷嘟自言自语。

Assen捷接电话,没回他。

等Assen捷挂断通话回应,却是要斯雷嘟回宿舍装他的腿刃。“你是不是刚说出事儿了?”Assen捷擦擦刀问。
“没有,没有。”斯雷嘟连忙接话。

斯雷嘟跑回宿舍。

他曾花了一天时间琢磨武器怎么装在腿上,现在他只用了一分钟就装备好自己推门而出。

Assen捷正在门口等他,手中刀刃带着绿色的还在往下滴的粘稠液体。

Assen捷问他,能上吗?
斯雷嘟侧过腿,又一次得瑟自己武器的帅气。Assen捷看在眼里,敷衍地笑来捧场,然后开讲述任务信息。

“工厂炸了。”这是他第一句话。

斯雷嘟一口气没绷住直接喷了出来。

“里头的生化物,成功制造的和不成功的,现在正往咱们这边跑,获得一级进化。”Assen捷又说。

一级进化简称吃人,戏称第一顿饭。斯雷嘟这下恢复正常,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严肃。Assen捷看在眼里,说了句“跟上”转身向楼梯口跑去,斯雷嘟紧随其后。

7.
Assen捷此生用过的词是很难形容他一出大门看到的景象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星生物入侵呢。”斯雷嘟帮他把这一句话补上了。Assen捷点头,架起刀,准备防御攻入这里的生化物。

这里几乎相当于生化防卫第一大队的驻扎地了,他们俩身后的后勤人员多到一时间无法撤离干净,此刻就紧急避难在建筑里,被剩下的这两名防卫者保护。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领了毕业证,不是学生了。

斯雷嘟和Assen捷横档在正门口,两人相聚五米,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只是门神保护的是心理,他们兼顾生理。

这下斯雷嘟攻击范围就很广了,他现在劈个叉的范围内都是能有效伤害到的。第一波生化物跑来的时候,两个人等着他们到来,想要主动迎敌,但苦于没有真正的远程武器。

留在工厂周边的大多是失败品或成功品里较弱的。像那些比较强的现在已经奔着城市入口去了,那有数量较多的老队员等着它们。

斯雷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强,能保护这个驻扎地就满足了。他抬腿侧踢,断了第一个入侵者的脖子。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一群,全身心地投入战斗没人会数杀了多少,就有技巧的尸体把两侧堆起来,防止被包围也有点成就感。

到底同样的怪,还是Assen捷先清完的。斯雷嘟最终放下腿的时候Assen捷已经在按摩手臂肌肉了。

“不能再多了吧……。”斯雷嘟有点儿脚下打飘,踉跄了几下挂在Assen捷身上。“是不能再多了。”他听见耳朵旁边穿出音量刚好的声音。

结果这话正说着,一只丑到难以让两个人形容的鸟的影子飞速接近这里。爪子贼他妈大,体型有个正常鸟的五六倍左右。

“去拿枪。”Assen捷很果断。他和斯雷嘟是没摸过枪的,但小时候在公园打气球的记忆让他相信自己。

“你到时候记得给我送饭啊。”斯雷嘟说完撒腿就跑了。他队长的话,他从来挑对的听,这次也不例外。没授权拿枪是要蹲号子的。

不过斯雷嘟知道Assen捷在想什么——说不定我们还是一个牢房的呢——所以他全然不在意Assen捷到底回他了没有。斯雷嘟觉得那会儿自己跑的真是慢,他觉得他应该跑得跟光一样快。

枪他娘的放在三楼,斯雷嘟这会儿快要气死了。肘一抬撞烂玻璃和里头的各种板,斯雷嘟没在意那是什么也没在意疼,立刻就往回赶。

他还是记得现在是Assen捷单独刚鸟的。

跑回去的时候那大鸟从中间露天的院子飞进来,像是听到了警报。它本来是冲着斯雷嘟来的,结果直接撞断了走廊,追来的Assen捷在那头,他斯雷嘟在这头。

Assen捷那是很凶的。斯雷嘟看着Assen捷冲过来不带减速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向前伸出手去。

幸亏他这么一伸手,不然Assen捷可能要撞在斯雷嘟的腿刃上。

“我们有点儿像美女与野兽那个桥段。”Assen捷没头没尾说。

“浪漫的人你会幸福的,可美女是不绑腿刃的。”斯雷嘟还把他话茬子接上,然后立刻扶他起来做戒备姿势。

“枪我拿来了!”他把刚为了接Assen捷扔到身后的光束枪捡回来。

“你来。”Assen捷自己也知道他动态视力没有斯雷嘟那么优秀。他那把刀都快成了弯刀了,他还没怎么在意。

斯雷嘟那也是打气球水平的普通射击游戏玩家,视线给Assen捷充满的时候他只能尽力去找空隙。

那鸟突然翅膀一夹爪子一张,朝着一直在烦它的Assen捷而去。Assen捷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本能地做了一个对他无用的下腰。

他也就正好看到一道光从他脸前过去,把那鸟打了个对穿,还把墙皮打黑了。斯雷嘟直接给后坐力震倒在地,Assen捷扶他起来,两个人一起靠着墙喘气。

“厉害啊,大招吧?”Assen捷硬夸斯雷嘟。
“那你自己看看呗,可不是厉害了。”斯雷嘟硬是得瑟。

掉下去的尸体好像差点砸到人,有些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接着有人进入院子,穿着跟他们一样的制服。

斯雷嘟看见人的时候瞬间放松,几乎就要晕过去了,还在他还抵着Assen捷的肩膀,做他的肩部挂件直到他们回到宿舍。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洗澡,背对背看着墙,后来就开始互相调侃身材和肌肉。

Assen捷为了不让斯雷嘟睡觉再滚下去把两张床并在了一起,然后他屈服于斯雷嘟的睡姿,不得已适应了好几个晚上。

还是年轻人的样子,颓的时间短,高兴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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